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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雀躍着離開領導辦公室,臨出門前小祕書還用希冀的目光閃了閃沈廳長。大約是希望沈彥再吩咐點什麼活兒,好將偉大的被認同感儘可能延續下去。
沈彥自不敢再開口重扯話題留人。待人乾淨,鎖上辦公室的門,而後打給李璇美···接到沈彥的電話,李璇美從牀上直起身子,沒說兩句,又懶散地倒了下去。
以往可不是這樣,從前她接沈彥電話必定是要尋一個很規整的姿態。彷彿只有身姿恰當,才能集中全部智慧,遣詞造句應對他。
然,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經過昨晚的今天,李璇美心中沈彥好象只是遙遠的一個符號。就如同天際的啓明星,重要!然,人還是腳踏實地的時候多些。
對於尋常人來說,天常常沒有地那麼實際牢穩,所以飽暖之後人有精神需求之餘纔會望天。
當然,其間還有女人狹隘的緣故吧。女人心通常同一時期,只能裝下一個人。李璇美也是女人,或多或少,無可能完全免俗。
常有女人狠心起來比男人甚之的說法,實際上是男女性質的差異所致。
女人沒有男人那麼遼闊博愛,女人通常的模式是一進一出。
如此新舊更替之間,出的人若不捨,不情願,或者以爲女人仍會眷戀的,必然會感慨女人手起刀落之狠,油然而生最毒不過婦人心的情結,完全忽略掉自己是做了怎樣令女人傷心的事,才被替換下場的。倒好像女人天生該是男人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將男人打扮利索送出門風流,而後回家哭泣纔是不狠毒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