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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通常往日這個時候,田偉國都只是聽,並不表態。
今天在聽到梁度秋說道:“陳和數問題癥結,深入瞭解···”這幾個關鍵詞點時,田偉國低首涵頜,想到車是自己的車,司機也是跟隨多年的司機,面前兩廝更是柳河縣自己的嫡系,於是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開言道:“凌志不瞭解陳和數小王莊問題的淵源癥結,你們倆誰瞭解實際情況,同我交交底兒?”
此話,田偉國問得慢悠悠,語速慢,聲調緩,卻立時蓋過了長篇大論的兩廝。
梁度秋石平生聞風收聲,神情各異。雖,同屬沒作聲,梁度秋的神色卻是更加雀躍促狹,甚至有點對着石平生不懷好意的擠眉弄眼。
可以不搭理會梁度秋,石平生卻不能不仔細去想這一問意味着田偉國到底知道多少,又到底想知道多少,傾向莫測?
其實,只要不出大亂子,這類事件不是書記關注的重點,亦無意深究。田偉國只是在心底兒感慨,人還是要往高處走。愈向上,手中的底牌愈多,可以掌握捏住自己小辮子的人就愈少,就不至於常在人前醜態百出卻又敢怒不敢言。愈向上,命運便只掌握在自己和少數幾人手中,平日裏只需敬天即可。
車停在綠島飯店門庭。看見凌志於前一輛車上下來,還沒有直接進去。田偉國拋下樑度秋石平生,徑直朝凌志而去。
飯罷,宋嵐陽荊歌直接又訂了練歌包房,說是要爲凌志踐行。田偉國讚賞着頑笑道:“凌縣長到底年輕幾歲,就是不一樣啊。你們玩兒吧。”
料想到這大概是凌志和她們接待任務過後時常開展的小活動,李璇美素嘉緊隨田偉國身後欲出門離去。凌志撇下荊歌宋嵐陽,作勢送田書記,實則卻突然回過頭來故作不經心隨意邀請道:“李璇美同素嘉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