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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男人是不允許妻子接錢。一旦妻子經手接錢,他就會撂挑子。無論那會兒人流多大多忙碌,立時就是一張臭臉。
還有一對兒小情侶是在鄭市開美髮店的,整日裏忙裏偷閒耳鬢廝磨你儂我儂。可那男人獨自把持住收銀臺的鑰匙,他若是出去一時半刻,就連給客人找零,或者是店裏開飯前出去買饅頭都需要等待。
多年後,同凌志熟絡之後,曾把這兩個小例講與凌志聽。男人笑她太敏感,李璇美自認也是。她總是善於發現男女世間那些不堪,而凌志總是能夠發現男女之間美好的一面。
然,李璇美還是堅持己見,有些現象雖然犀利,不一定完全普遍,卻也頗有代表性。
年不年輕,甚至從有“賢惠”一詞,女人們都是嚮往的吧。能被冠以“賢惠”,就意味着被主流社會首肯。多少女人也曾想爲這個詞努力。
然,在實踐過程中才發現:這不是單純的一個詞,更像是一份事業。被冠以此詞的,在家中是不能純以是非論態度。
家庭同政治一樣,要是以爲這是個可以純講理,完全以理服人的地方,那就大錯特錯了。
當然,“賢惠”也不是沒有能量的,只是同女強人的自由一樣,沒那麼簡單。
在各自的道路上努力,兩個方向而已。
賢惠,有時還是,無論男人怎樣挑戰女人的底限,無論他們多麼愚蠢,嬗變,急躁,貪鮮愛美,女人都要嚥下去喉頭的那一口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