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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同時進行的,還得將兩件事並在一起,田偉國需要去省城找沈彥深談一次。
半晌,凌志沒作聲,就連召集過來的成員單位也沒人接腔。田偉國看了凌志一眼。凌志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動將身子傾向過來,偏頭低聲道:“田書記,不知道今天要議水庫復建選址立項。不然,之前我該找您先溝通一下。
上次你安排我們看復建地址時,水利局的幾個同志提供的情況是:洞天山腳下這個位置,由於幾面圍山,上面來水支流、大中型水庫多。泄洪壺口處地勢過高,落差大,下面又都是平原村莊,極易形成堰塞湖險情。
更何況,柳河縣又是全省暴雨中心,一旦全線抗洪壓力喫緊時,淮河水利委員會又往往需要頂住,哪怕犧牲掉咱們,也不允許臨時泄洪緩險。”
凌志只顧自說自話,聲音雖小,又完全是建議的恭敬姿態。然,卻未能入微體察到書記大人早已不耐煩起來。
一臉不悅,田偉國放聲直問:“這麼說,你是不同意復建水庫這個動議嘍?”
這個姿態一出,倘是梁度秋石平生,恐早改弦易轍附和起來,最起碼不會再放厥詞。可偏偏是凌志,見問就答,只不過,不能同書記一般態度硬來。
書記可以使性子問,凌志卻沒有使性子答,依舊小聲只朝着田偉國解釋:“水庫復建是好事。我當然支持,且心同此想。只是無論項目資金還是技術指標上,咱們都需要慎重。歷史上柳河縣就這個問題,有過慘痛教訓。復建地址還是要慎重論證之後再定奪。
再者,咱縣一直都是喫飯財政。財政形勢一年不過總收入區區幾個億。既要保工資,還得尋求發展。按照香港花城的標準設計來建,靠本級財政已然是無能爲力。再同時建水庫。如果庫區定在田書記您指定的位置,僅需要拆遷的羣衆,這部分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