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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度秋趁着石平生不在,大加渲染地笑罵其不要臉。且,他在裏面會情人,而自己在外面老實等待,着實夠朋友。誰料到,如今當上領導的石平生一點兒也不念及當年站崗放哨之情。
雖是面向着女人,自以爲小聲,卻還是引得一圈人面面相覷。偏梁度秋早已不是小孩子,自己倘永不了悟,便不是呵斥他住嘴就可的。
終於,李璇美忍無可忍,淌引了雷,朝着仍面向她不住嘴的梁度秋,刻意緩悠悠,聲小利尖,重磅道破:“不是聽說,當日裏爲方便你等待,石平生也給你在市裏介紹了一個女人。逢他會面,便將你安置於那女人家歇息嗎?”
以爲石平生不在,就可恣肆賣賴表演的梁度秋被人戳穿底細,如同當場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怒問:“石平生幾時對你說的?”
李璇美不慌不忙:“咱們去周莊時的一個空檔,他特意說與我聽的。”
舉桌鬨堂大笑。梁度秋惱怒地罵起石平生:“丫的果然不講信譽,說好了不會把我的事說出去。回去再同他算賬。”
遂即見大家開懷,終於引得衆人視線的梁度秋又憋紫了臉,索性譁衆取寵,毫不嫌醜縱深交待:“那女人的男人常年不在家。家裏有個未滿足歲的孩子。我每次還得將那孩子抱在懷裏,悠上幾圈哄睡,方能與她娘上牀。”
本來大家都很厭棄梁度秋非禮總言,經如此這般一揉搓演繹,又都覺得好笑。於是便都只是一笑了之。凌志不滿地衝着李璇美搖搖頭,大概是覺着她女孩子家家,偏要淌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