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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她淺斟了些酒,荊歌便不滿的大呼小叫,太淺,連螞蟻都淹不死。凌志絲毫未受外界所擾,將自己的白酒盞倒滿。舉起酒盞,朝向宋嵐陽,彷彿這天地間只得他二人。
琉璃宮民族廳的酒具是香港花城酒店管理集團,採購於桂林灕江的一整套小盞。不僅僅是普通的漂亮:瓷質墨綠色的古雅,斟滿時,彷彿星光也盛在裏面。用此盞端得很風塵遼遠,象是一口口在飲記憶長河中,笑淚釀成的蜜。
他與她盞盞相碰,嘴脣挨至細膩的瓷體,觸感極好,象是在親吻月亮。不允許自己失態,宋嵐陽眼淚卻仍是唰的一落雙行。
此番情境,凌志又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意。他們都失去對方了。這種情感不是生存必需品,卻是內心深處最濃稠的隱痛。如同,心底兒的慾望和生活的慣性、生存的法則,往往背道而馳,是兩個方向。
你無意赴我的青春盛宴,我更無法與你繼續消耗。對那些曾經屬於兩人的過往,情不情願,大概也只能說一聲,足矣!
對那即將撲面而來未來,兩人莫須有的情思,亦只能黯然道一聲,罷了。
終有一天,還是得認命,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賞盡美景,占斷寶物,閱盡這世界上所有的好書,愛透旅途中所有的良人。
時間、緣分,都有期限,不是無限存在的。
觀凌志同宋嵐陽落落寡歡地坐下,一旁的石平生將頭湊到宋嵐陽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