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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點菸囪一般,連吸三根菸,田偉國方道:“沈廳長,水庫大壩今天下午出現了坍塌潰壩。十孔閘門,坍塌了三閘。目前除凌縣長之外,其餘的傷亡損失,到明天才會有詳報。”
連月雨···凌志···水庫大壩···潰壩···沈彥自問身正不怕影子斜,卻也不該失去預測判斷能力,沒有早一刻將所發生的一切,進行必要的連續聯繫。而是由此一刻,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經田偉國,纔得到令人喫驚地彙報。
沈彥抬頭,望向田偉國道:“你這個縣委書記還需要等詳報?人員傷亡情況到底會在哪個範圍之內?”
平常沈彥語氣稍重,田偉國廢話恭維話就連篇。可從今天第一個電話起,他好像已然去繁就簡,明瞭作答:“人大概都沒啥事。澇了幾天,能撤走的下游村民,都撤得差不多了。”
無可能鬆懈,沈彥:“東方琉璃脆風情小鎮在上游,沒受到什麼影響吧?”
連連點頭,田偉國:“不幸中的萬幸,還緩解了琉璃脆小鎮的內澇,停水停電問題。”
疲倦地闔上眼,頭於沙發頸彎處俯貼地依靠着,沈彥沒有作聲,思維卻在飛快地運轉。將柳河縣這兩大項工程,以及與田偉國交道的細節縝密地又再捋過一遍。
除卻田偉國朵顏曾分別來辦公室,和通過李璇美預加饋贈之外,並無其它令人不安的事項。再者,李璇美與自己都未曾收受。料想再耍不出什麼花槍的田偉國朵顏,也因此自然而然地偃旗息鼓。隨後,沈彥亦並無再就此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