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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當中仍不小心,又掉髮一根。
三毛撫着僅剩的一根,勃然大怒,難不成要讓我披頭散髮地出去見人嗎?
說罷,效果比女人預期的要好。景朝陽不似作假地笑起來,彷彿她是生命力無以倫比,無物可替的珍寶。
區區一個笑話而已,男人真白癡的樣子使李璇美方明白,大約他的生活工作當中,沒有人會變着法子,瞎胡八道謅這些。不由得聖母自戀之情油然而生,心道,幸好還有她這個救世主出現在他生命之中,否則男人真是可憐。
不知男人是否亦心同此想,如此才一手握拳,輕堵着嘴脣,一面將臉別向一旁的夜色裏。象是怕笑得輕狂,削了風度。然,那笑容雖沒有從口舌脣中滿溢傾瀉出來,卻仍是一波又一波盪漾在頰。
女人不知道,其實笑話可笑不可笑,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覺得她很可笑。
自我感覺極好,不明就裏着,李璇美矯情發揮道:“我就是你的發。如若脫離了你,哪怕仍舊烏黑翩長,亦失去了全部生命的意義。”
聽得此話,男人將笑容收了起來,卻更深切地注視着她。從景朝陽的眼睛裏,女人又一次分明看到了自己。
他相信李璇美所說的每一句話,她卻於心道:這些男人們,真可憐。若不是我們這般的青豔女人,他們生活哪有一點樂趣?恐怕會早早老去,朽掉的吧···又日,李璇美從清晨到單位,開了窗,便暈暈沉沉地盼望着新生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