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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嵐陽乖巧地被單兵領回東闌住所。關上房門,男人只自坐了,亦不招呼女人。於是,她只得尷尬立定,手足無措,比第一次來這裏還有緊張些,心如鹿撞。
半晌,他開門見山地問:“爲什麼這麼久不聯絡?”手握底牌的遊戲,就是玩得輕鬆愜意。男人如此問,亦或者怎麼做都不錯。
單兵未起身,只自扭轉身,脫下日丹青銀白色的風衣。
回過神來的女人極其開眼地上前接過風衣,欲尋處掛上。未及復轉身,只剛接過衣服,便被男人拉住。
他起身,順手將女人手中拿着的風衣奪過來,扔在厚結長毛的地毯上。男人強健臂膀拂過宋嵐陽的肩,滑經她的袖,最終拉起女人的手。
單兵手指繾綣情深,口中卻漠無一絲情,冷然問道:“那日之後,就不再聯繫,牀頭置的錢也沒拿。是胃口大了,開始嫌少了嗎?”
男人點起女人的下巴,明知不是,仍故作其問:“你仔細點過了嗎,知道你一夜竟值那麼些嗎?”說到最後,彷彿已被那些自我織出的言談套入,產生了代入感,說着說着竟自加重了語氣。
或許是如今的單兵還從未見過,有女人會於上手之後,不討分手費,徑自離去,失了消息。更何況,宋嵐陽這般小門小戶,甚至於帝都沒門沒戶。想要立足,就必得倚重於他的女人,居然在男人還未曾玩夠,放手之前,就先放了他的鴿子。
男人做到單兵這一步,很多事已難糊塗。若有仔細想,而又想不明白了的,便會恐懼不安煩躁。像是一個以爲擁有打開世界,所有人心奧妙鑰匙的大法師。有天突然發現失了其中的一把,原來一切並不完全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盡在掌握。
宋嵐陽本已被男人的一雙手指,撩撥得忘卻前塵後因,只剩原始的期盼入身來侵,一派無水自滴空翠溼人衣。卻未料及,男人身未來侵,卻先言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