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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走,屋內便只剩下景朝陽李璇美。女人:“今天你也喝得不少了。他們午後可以休息到傍晚,晨昏顛倒的。你還得回去開會。”抿拭了一把淚花,她話鋒一轉,意猶未盡又道:“然,此情此景,有你在身畔,又有宋嵐陽的好消息。這杯酒有心,我還是要敬的。”
李璇美邊說邊在男人杯中淺斟了些,雙手捧起,真情實意:“你少喝些,領了我的心意,即可。”
聽得女人於“心”字後面,又費力畫蛇添足多了個“意”字。男人不察難覺地於嘴角扯起一個入微的淺笑。
想了想,他舉起酒樽,依舊往女人捧起相敬的杯中,將酒續滿。盛滿不滴,亦無法再續的整杯,一如他對她的情誼。景朝陽毋庸置疑認真地拉起她的手腕,只輕輕加了把勁兒,就將女人連身帶杯向前,幾近入懷。
於近無可近的最近處,男人深切藉着她的手,飲了那杯酒。酒入深喉,潤澤心田。半晌意猶未盡,他仍牽着女人無意撤後,空端着的酒杯。
此際的她,乖巧沉靜,而他眸光炙炙。不一刻,男人溫厚低問:“還可再飲一杯嗎?”
李璇美點點頭,於是他便又手持杯具,尋着女人的杯來,爲兩人都蓄滿。
她屬於酒量生理不成的那種人,一生都無法活在麻痹之中,總是清醒而又可悲着。只是這一次,象知道這是他們此生命途之中,最後一杯那樣的鄭重,鏘然相碰!女人一飲而盡,酒入情腸,竟象是化作爲淚。
方飲罷杯中酒,兩位老闆便有意由外及內,慢慢悠悠回席,男人女人收起目光。事基本談得差不多了,景朝陽下午還要回河北省,有幾項重要事項需要面見定奪。大家寒暄罷別過後,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