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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這刻方知,不用思考人生有沒有可能重新謀略,鋪排設計的必要,她已經失去景朝陽了。
原來,那麼多年的鋪墊,竟然就是爲着今日莫名傷痛離別。原來將心掏出,朝向男人招搖片刻,於女人一生都是不安全的隱患,心痛根源。
李璇美失態,用盡全身力氣,不曾如往日想象中那般理智,對着景朝陽的背影大喊:“你到底想我怎樣,放棄自主奔向未知嗎?”
女人淚凝於睫,寒冷中呵氣成雪,絕望於深雪中,驚掉一簇松針上未凍緊的蓬雪。
景朝陽如溫莎公爵般孑弱優雅憂鬱的側面,離去時的影子,永遠釘在李璇美的夢魘之中。
他不曾停住腳步,甚至沒有回頭,雪風只輕飄飄沉甸甸鑲嵌鑽石一般堅固,贈予女人最後一句話:“一直以來,我都只想你身心安放。”言辭恢復了從前的關懷,雖出聲很輕,卻釘釘於雪夜清晰明朗。
這算什麼,到底仍然愛她,還是果真捨棄?看不透,想不明的關係,向來會令李璇美這樣的女人抓狂。
潛意識裏,自覺不能這樣放他走掉。否則,今生有些濃烈的情感,便終身得不到消解,找不到釋放的出口。求證似的盼他回頭望向,哪怕只一個轉身,她就會不管不顧地朝向他奔往,哪怕只是在今夜。
今夜,是了,今夜到底怎麼了?好像開始的時候不這樣。如何過了午夜,女人便失了從前的魔法,一切全然急轉直下了呢?
是因着不同意與他移民發展嗎?女人如今的事業,不也應當是他預料之中願意成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