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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是什麼東西，初學三年天下無敵，再學三年就寸步難行。
代表團圍着林小川的莊園走了一圈，林小川還看到代表團裏幾個跟在後面的小型工程隊代表搖了搖頭，表示退出。
林小川的莊園，居然讓他們連參與的勇氣都沒有，這讓林小川奇怪了，問陳菲菲，“爲什麼有些代表不參加了？難道他們就白來一趟？”
陳菲菲笑了一聲，“他們本來就是跟着大代表團喝湯的，而且省城和你們縣城不一樣，有競爭纔有合作，不是非要爭得魚死網破不可。”
“還能合作？”林小川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一個新世界，教科書上當然說過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雙贏，可是現實社會里，誰又能真的把到嘴的肉分給別人。
“當然啦，這可不像你們這種小地方，有些大項目，是單獨一家工程隊做不來的，就需要幾家一起合作，各自貢獻出自己的優勢。比如前幾年省政府搬遷重建，就是由兩個工程隊一起包下的。”
聽陳菲菲這麼一解釋，林小川也就想通了，方程是土木專業，自然瞭解，唯獨周小琴聽的津津有味，這是她從來都沒聽過的事情。
陳菲菲忽然道，“其實，你可以讓那幾個代表都說說各自的優點，擇優錄取。”
方程驚訝的道，“這不就是競標嗎？莊園建設已經到這種程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