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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一邊搖晃着疼痛的幾乎難以忍受的腦袋，一邊回憶這些問題的答案，但很顯然，這些答案並不存在在他的記憶裏。
“你被殺氣逼迫，精神高度集中並且受到強烈刺激，記憶灌輸的後遺症就爆發了。”
在杜明腦海中直接出聲的自然是凌了，杜明失去了意識，凌卻沒有。只不過後面處於暴走狀態的杜明，根本不聽凌的話，又或者說，那時候的杜明根本就什麼也聽不見。
“後遺症？什麼後遺症？”
杜明聽到凌說話立刻追問了起來，自己的記憶有一塊空白，這種感覺真是非常不舒服。
凌用一貫沒有感情的口吻說道：“恐怕是短時間的精神失控，在這段時間裏，你本人的意識沉睡到心靈深處，整個人都被失控的精神所控制，只依靠本能行動。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你潛藏的力量居然會被引發，爆發出超越你實力的力量。當然，在那短暫的狂暴時間過後，比起灌輸記憶也不遜色的頭痛也將再次來臨，再然後就是沒有你意志力支撐的大腦經受不住刺激自動罷工，也就是你暈倒了。”
“我在那段時間都做了什麼？我又是如何回到這裏的？”
並沒有完全消化凌告訴他的信息，杜明還是有些懵懵懂懂，不過現在填補這段時間的記憶空白纔是最重要的。
“你的精神失控之後，實力突然大漲……”
沒有表情的平鋪直敘，凌將杜明失去意識後的戰鬥場面陳述了出來，凌的陳述能力沒有引人入勝的地方，聽起來波瀾不驚，可杜明仍然聽得膽戰心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