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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問問。我先給林頂陽打，他一接通我就說：“林頂陽，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老子的事情？”
電話另一端的林頂陽說：“有啊，大二下學期一個月黑風高適合殺人的晚上，我把一根菠蘿味的棒棒糖塞進了你性感的屁……眼了，然後又包了起來，第二天拿給你喫了……”
“你他媽噁心嗎？認真點回答問題。”
林頂陽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說：“沒，我幹嘛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覺得我做的事情都特別對得起你。”
“我換種方式問，我回來這幾天你和凌微接觸過沒有？實話，不然不是兄弟。”
“有。”
“承認了吧？你是不是把微信的事情告訴了她？”我知道林頂陽會說，因爲他更願意我和凌倩一起，“你有病，凌微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還讓我別找她……”
“不……是……吧？”
“我消遣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