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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話真是有趣,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父母生養了!”紛月忍不住笑了一聲。
“此言差矣,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姑娘你覺得我好看吧!我這麼說吧,我父親是大燮最英俊的父親,我母親是我們大燮國最美麗的母親,即使別人不這麼認爲,但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打心底裏認爲他們纔是最美的人。”神無憂直接照着這個話題跟她胡謅一番,反正對方只要願意聽,那就對了。
“有趣,有趣,看來公子你很愛你的家人。只是可惜,小女子僅有這瀟湘館內的兩位姐妹。”說道這裏,紛月不禁有些傷感,神無憂立即遞了一塊自己的手帕過去。
“謝謝公子,讓公子見笑了。”紛月接過手帕,謝了一句。
“姑娘不必悲傷,自古人生多有悲歡離合,缺憾有時也是一種美,相見即使緣,今日有緣和姑娘一敘,那在下獻醜,爲姑娘您賦詞一首,這也不也快到了中秋了麼,我覺得它可能會合乎姑娘心意。”
聽到神無憂說他要送自己一手詞,紛月欣喜,立刻擦乾眼淚,然後親手爲他添水,研墨。
宣紙鋪開,神無憂挽袖提筆,然後在紙上,筆走龍蛇。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首詞寫好之後,他放下筆,看了一週,發現沒東西去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