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孤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腦中想起了馮延巳的《南鄉子》中的“細雨溼流光,芳草年年與恨長”。只是卻不是後面略顯悽慘的“鸞鏡鴛衾兩斷腸,負你殘春淚幾行”。王國維說春草能攝人之魂,只是這般的恨是不是春草愛極而生的怨呢?聽着她比風鈴還要清脆的笑聲,撫摸着她光滑的胴體。陳墨附在女孩耳邊說道:“你愛我嗎?”
女孩低聲說道:“快樂開心就好,你理會那麼多做什麼”,說話間堅定着引導着陳墨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着。這一次,不用她在教什麼,陳墨的手指已經開始時重時緩的揉捏起來,只見那女孩雙眼迷離,兩隻胳膊用力的環繞在陳墨的腰上,嘴裏面興奮着說着:“小墨,你是不是老天派來的,我纔來沒有這樣的開心過,姐姐恨不得你永遠的這樣抱着我。”
中午的驕陽被窗簾阻擋在外面,這個異於隔壁的單人牀上,有着不同於外面的燥熱,一股說不出來的涼爽瀰漫其間。
身下的女孩迷離中雙眼,如絲線般將陳墨的心繞纏,剎那間陳墨感覺自己的心開始一點一點的淪陷,他低下頭對那女孩問道:“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嗎?”身下的女孩堅定的點點頭,陳墨接着說道:“好吧,那你準備接受我給你的快樂。”
腦中一些關於三級片錄像的鏡頭開始匯聚,剎那間交匯成一個巨大的圓圈,陳墨依舊在那女孩方寸敏感之處揉按着,女孩的口中開始發出了緩緩地呻吟聲,整個軀體不安分的擺動着,似乎是尋找更好的切合點。她的雙手環抱着陳墨的後腰,開始時輕輕舔舐陳墨肩膀的舌頭卻收了回去,一口咬在陳墨的肩膀之上。
肩膀的疼痛在那一瞬間刺激了陳墨的神經,迷離的感覺從肩膀就像電擊一般貫穿到他整個軀體的每一個角落。隨着那種感覺在陳墨身體內部不停的遊走,陳墨的手指在女孩的大腿內側就像彈鋼琴一般快速的波動起來。
正當陳墨準備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是那個熟悉的“親愛的,快接電話啊……”的彩鈴。陳墨腦子一震,心神一收,緩緩的停止了進一步行動,拿起了電話。
這是在陳墨來J城的第三天,和唐蒙一起遊玩的時候,唐蒙幫他買的一張電話卡,此後一直到現在,唐蒙都是那裏面有且唯一有的名字。前天晚上找工作回家,喫完飯躺在牀上玩的時候,唐蒙把她的來電鈴聲換成了這一曲“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