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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堂堂的侯爺,稱趙華爲趙叔,這讓他受寵若驚。看着夏陽平易近人的微笑,趙華不自覺信了幾分。
“侯爺,如果你能治癒小女的癡呆。趙華無以爲報,我……”說到這裏,他又是一把老淚,掙扎着要跪下。
夏陽趕緊將他扶起:“趙叔,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我們且先把阿果帶回去。”
趙叔一瘸一拐地拉着女兒在前面帶路,來到一處茅屋前,裏面的石磨荒廢已久,顯是自女兒出事後,無心再做生意。
在夏陽的授意下,阿果躺在平躺在牀上。夏陽拿出長短不一的銀針,慢慢地捻入阿果的頭部。鍼灸是個細緻活兒,插針的深淺與力度不同,對患者的後果都會有所不同。趙華侍立在一邊,小心地伸長脖子看着。
過了片刻,還剩三支針,夏陽插入一支針,阿果非但沒有清醒,四肢突然抬起,表情極是痛苦,在空中胡亂舞着。對於治癒阿果,他有百之百的信心,爲何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症狀,十分費解。
趙華的手抬了抬,最終又在抹淚。
夏陽思考片刻,點了阿果的昏睡穴,她一動不動。將阿果側翻,清晰可見一個傷疤,乃是舊傷,他問:“趙叔,令女小時可是腦後受傷?”
趙華極力回憶,確定道:“侯爺,確有此事。阿果小時出門一不小心,仰天摔倒,後腦磕在臺階上,流了很多血。”腦白質受損,插不得針。強行插針,必然會讓患者承受更大的痛苦,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