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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殺人的事情，在他的嘴裏多了一分優雅。
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一隻硯盒，蓋子揭開，手微一震，數十粒墨點虛空飄浮，緩緩上升。
肉眼可見，墨點發出微弱的黑芒，景象詭異。
毫無徵兆，判官掣出腰間的毛筆，一陣舞動，大喝一聲：“疾！”墨點去疾如電，直直地朝夏陽他們散射過來。他的姿態像古老的舞蹈，又像是一個虔誠的儀式，夏陽一行如臨大敵。
自己擋下一個墨點沒有問題，夏陽尚有餘力，但是捉生將他們絕不能擋得下。微臭的味道鑽入鼻孔，裏面還有一股別樣的氣息，不是內力，而是比內力更高一個層次的力量。
“漢天子！”慌亂中，夏陽叫出一個人的名字，這人是漢天子的手下。
“阿魯亞！”判官說了句誰也聽不懂的話。
情急之下，夏陽想起了天子九劍，平舉鯊齒，劍在他手中畫出一道道火紅色的殘影。他臨時想起真武觀後山的壁畫，信手使了出來。
長劍一圈，蘊含天地間至道。
身後，老人的眼睛閃過一絲清明，再次無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