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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生的話卻還沒有停，他站起來聞着馬副院長轉了一圈，繼續道：“你二十歲的時候有過第一次房事，但似乎出了什麼意外，導致你受到驚嚇，從此——不舉！”
“夠了！”馬副院長忽然站起來大聲喊道，他指着秦修生顫抖着說道：“你派人調查過我，對不對？這根本不可能是醫術能夠看出來的。”
秦修生坐回桌子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沒有再說話。
會議室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很多醫生，房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因此屋裏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
“怎麼會？馬副院長竟然不舉？”有人驚訝地說道。
“你看馬副院長的表情，看來是真有這麼回事。”
“那他還和劉主任在辦公室裏......”
“誒~不對啊，馬副院長不是有個兒子嗎？他要是不舉，那......”
“噓！其實這事我早就聽說了，馬副院長的老婆啊，我上次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