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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雖然窮,但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小夥。也是肚裏正義感最強烈的時候,又加上還有那所謂的“業績提成”,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我扶起鄭憫,說:“老人家,您放心吧,這個忙我一定會幫到底的。不過,您還沒告訴我您那個診所到底在什麼位置呢。”
鄭憫又拍了拍額頭,說:“你看我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我那診所開在湖光小區斜對門,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如果還在的話,就麻煩你取些‘xxxx’消炎藥跟‘xxxx’止瀉藥來。如果不在的話,也沒得法子了。”
我點了點頭,說:“行。”
捱到了晚上,喫了幾頓不要錢的牢飯,倒也酒足飯飽。
趁着大家都睡着了,我便喝下了“隱形穿牆藥水”。再褪去衣褲,把衣褲在被窩裏壘成了一個人形。拿着手機,溜出了拘留所,向鄭憫的診所趕去。
隱形穿牆藥水,還剩90ml。
夜深人靜,朗月當空。街上餘溫未褪,地面仍是有些小燙。好在今兒晚上時常刮些風來,雖然不像秋天那般涼爽,但也不至於太過悶熱。
折過幾條彎子,我到了湖光小區門口。依着鄭憫所說,把目光移到了小區兩旁的街道上。
好在這條街沒經過什麼大的整頓,鄭憫那家診所的門面也至今沒人翻新購置。我心裏一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