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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炎老人沒有說話,心中微喜,說:“四家先祖忠肝義膽,不僅將四大家族發展得如此壯大,更是爲我泱泱華夏埋下了這麼一筆足以守護龍脈的巨型寶藏。”
“您身爲守護華夏的四聖之一,自然也是大忠大義,大仁大孝,凡事以華夏爲先。如今四大家族異心已生,縱他們仍是華夏血脈,卻也成了那些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徒,如此一來,那寶藏又怎會任憑他們據有?”
炎老人面色愈加陰沉,說:“這不過只是你爲你的一己私慾,而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老夫想聽的可不是這個。”
我笑了,又說:“您老是把一己私慾掛在嘴邊。可您知不知道,倘若我泱泱華夏因爲這‘四象異藏’而受到衝擊,我這一己私慾又如何再能滿足?我承認,我對‘四象異藏’裏的祕寶的確有心思。”
“但絕不會是那種‘背棄民族,拋離祖宗,只爲自身’的腌臢念頭。若能在不違反‘背棄民族,拋離祖宗’的前提下,我相信不只是我,哪怕是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對那‘四象異藏’毫不動心。”
炎老人面色微緩,仍撫着頷下白鬚,說:“你小子的口才不錯。”
“可你知不知道,如今決定對錯的人乃是老夫。你這番話雖然很有道理,也的確符合大多數人的想法,但卻與老夫不同。且你言語中的狂妄自大,已令老夫心中不爽。你就不怕老夫會殺了你?”
我說:“您是凡事以華夏爲先,大忠大義,大仁大孝的四聖之一,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下等之事。《臣軌》真跡您給也罷,不給也罷,反正我的想法是不會更變的。我相信您心中早已作出決斷,容不到我這個小輩來指指點點。”
炎老人撫須而笑,說:“好,好,好!那兩個傢伙看人的眼光可是越來越準了。既然如此,老夫就把這《臣軌》真跡給你便是。不過,你若想得知《臣軌》真跡裏的祕密,須得接替志篤成爲新一任的‘異藏守護人’,不知你是否願意?”
我心裏大喜,說:“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