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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說：“這是老傢伙的‘逆魂返召’之術，只對我們蛇類有用。其關鍵之處主要在於他手上的那柄蛇頭法杖，只要毀了他的法杖，此術自破。”
頓了頓，低頭瞧了瞧手上的長劍，眉梢含悲，又說：“這兩把劍都有各自的劍訣，我跟哥哥一起使將出來，才能發揮全部的威力。”
“如今哥哥已死，這把劍也成了無主之物，暫時給你用用，先除了這個老傢伙再說。”
灰袍老人見得雙劍，嘴脣漸止，法咒亦停。
從漩渦裏爬出來的黑蟒跟花斑巨蟒，動作亦隨之停滯，但眼中戾芒仍是不減。
灰袍老人看着我，臉上血流不止，說：“小夥子，你當真要幫這個異類來對付我麼？你可別忘了，殺死你同伴的是她，而不是我。我不過只是想取走她的蛇膽，咱們又何必拼個你死我活？”
白素素嬌軀一抖，握劍之手驟然收緊，緊咬櫻脣，卻是沒有說話。
我看了看白素素，又瞅了老衛一眼，心裏五味雜陳，不知如何反駁。
老衛似是瞧出了我的難處，說：“老蕭，別聽這老傢伙胡七八扯。咱們不是他的對手，現下已經與其鬧僵，若他取蛇膽後再起滅口之意，咱們又該如何抵擋？”
“白姑娘雖咬死了朱昭，但咱們也殺了她的哥哥跟婆婆，倒是多沾了一條性命。現下白姑娘能跟咱們同仇敵愾已是萬幸，我們又豈能落井下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