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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楊嬌，道：“再給我拿些紙來。”
楊嬌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也不敢深問，揉着傷肩，又給我拿來一小疊紙。
我先是拿出了戒指裏的《橫萍渡水》跟《劈空掌》，把它們放在身邊，拿起紙筆，對着謄抄起來。
“馳哥，你在做什麼？”
楊嬌終於問了出來。
阿淑瞧了我一眼，沒有多問，繼續揀着藥。
我咳了幾聲，道：“給這小女娃兒謄一份出來，讓她沒事練練。再不濟，也能讓她壯壯體質，少生些病。”
楊嬌有些不明白，看了看女孩兒，又看了看我：“這小女娃，算是你第一個徒弟吧？”
我搖了搖頭，手上卻沒停下：“不能算我徒弟，只是見她可憐，送她一場造化。以後的路，還得她自個兒走，咱可幫不上什麼。”
“嘖嘖嘖，還送她一場造化。裝得好高深一樣，還不是斷着肋骨在這用筆謄，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