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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給她倆使個眼色，讓她倆看別處去。
可還是慢了這麼幾分。
陶方見她倆破涕爲笑，又齊齊看向了我，心思豁然通明，道：“你，難道你就是……”
我看見陶方的眼裏，有崇拜，有懼怕，但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事已至此，我就算不想承認，那也不得不認了。
便點了點頭，道：“韓家衆人，確是我屠滅的。不過此事，切莫聲張，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陶方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道：“能結識您這樣的大英雄，實在是我的福氣。從今以後，您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但憑吩咐！”
我道：“都是朋友，不必如此拘謹。如今，老衛的仇已經報了，我們還有些事兒急着去做，這幾日勞你費心了。”
陶方知道我口中的“我們”，並沒有把他算作在內。倒識趣得很，道：“行。我的店兒不會搬，想喫些什麼，歡迎隨時過來。”
我們拜別陶方，藉助神行石的便宜，落到了當初韓燦所住的那棟別墅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