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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當然！只要鄒老闆如實回答蕭某的幾個問題，蕭某絕不會食言。”
話音甫落，“咔噠”一聲。鎖住鄒恆右臂的鐐銬，已經被我打開。
鄒恆鬆了口氣，道：“既然蕭老闆已經有如此誠意，那鄒某自然樂意解答。”
“老東西，嘴可終於鬆了！”我心道。步子驟滯，退開幾步，道：“那好，鄒老闆，我問你，你知曉‘龍騰集團’麼？”
鄒恆的眼裏立時籠上了一層迷霧，搖搖頭，道：“我只知道‘龍騰’是一個很大的商業集團，至於其他東西，完全不瞭解。”
我思忖片刻，覺得他沒有撒謊，微微點頭，道：“那戚武的下落，你可知曉？你又爲何會收到戚武的斷臂？”
鄒恆道：“戚武？是戚文的親哥麼？”
我點頭。
鄒恆想了想，道：“那傢伙冥頑不靈，是我跟白承寅用計擒殺的。他的屍體若是還沒處理，應該還在‘白氏公司’裏。”
我大驚，道：“那個時候你就跟白承寅有了交集了？白家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鶴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