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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仵作起身,向伍智志抱拳行禮,道:“啓稟大人,死者應是在午時身亡的。而且,死者的傷口處還有着他人的鮮血,若無意外,那些鮮血便是真兇的鮮血。看屋內這亂糟糟的一團,想來死者生前還與真兇有過一場十分激烈的搏鬥,兇手的身上定然有着傷口。”
伍智志點了點頭,先將目光落到了康夢的臉上,眼裏驀地泛起幾縷色光,不過卻被他很好的隱藏了下去,問道:“你午時在甚麼地方?又在做甚麼?平常跟死者有甚麼來往?”
“奴家,奴家只是個賣小菜的,平常根本沒有機會見到卞德……最近與他見到過的一次,便是在奴家夫君的喪事上,他,他那天不知道怎麼了,對奴家破口大罵,還跟奴家大吵了一架,然後便一個人憤憤然地離開了。”康夢道。
伍智志道:“你夫君的喪事上?他罵了你甚麼?還有,你夫君是如何死的?”
“他……他罵奴家不守婦道……可,可奴家這輩子只有夫君一人,除了夫君之外再沒讓其他人碰過身子……他……他竟然如此侮辱奴家,奴家自然,自然氣不過……”康夢說着說着,眼裏已經凝出了淚珠,倒是顯得更加楚楚動人了。不過,她似乎瞥了齊疇一眼,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伍智志嘆了口氣,道:“唉,罷了罷了。”倒也忘了再問康夢的夫君到底是如何死的,便將目光移到了齊疇的臉上,又道:“那你呢?最近跟死者有過甚麼不愉快?”
“我?呵!也沒什麼不愉快的,就是那傢伙上菜的時候沒生眼睛,把湯菜全都灑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時氣不過,便與他爭吵起來,而且我這人脾氣比較暴躁,便沒輕易饒他,還順手推了他一把,把他的手掌給劃破了。然後,我便離開了客棧,再也沒見過他了。”齊疇道。
聽齊疇說完,伍智志便給了仵作一個眼神。
仵作會意,再次蹲下了身子,翻起了卞德的手掌,的確如齊疇所說,有一道傷痕,便道:“大人,如他所說,死者的手掌上的確有一道傷痕,痂還沒結得多深,就是近幾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