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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擺的還是古時用來放置毛筆的筆架,架上滿掛,無一格空出。筆架旁,便是用以研墨的硯臺,臺間墨濃,顯然是剛研不久的新鮮墨汁。
桌子正中,擺着一張上等宣紙,筆鋒疾動,快且勁足。墨如游龍,淺泳紙間。筆勢翩躚,似佳人輕舞。
而這握筆之人,便是此間書房的主人,亦是這幢別墅的主人,更是元文星之父,還是鶴州警察局的局長。
只見其穿着一件繡着龍形的墨色長衫,搭着一條樸實無華的墨色綢褲,還穿着一雙平平無奇的老北京布鞋,哪裏像是一個局長?反倒像個歸隱於市的高人。
蕭馳見其沉浸在作畫之中,出於禮貌,便沒出聲打攪,只是靜靜地看着。
而他,亦像是沒覺察到蕭馳,仍一心一意地作着畫。
高山巍峨,流水潺潺,山間有一小亭,亭上躺着數枝落梅。
猛虎攢勢,弱兔惴惴,虎後有一小蛇,蛇齒落着幾滴毒液。
畫未作完,卻聽得“嘎吱”一聲巨響,房門乍開,竟將筆鋒攪得一偏。
本該點在蛇眼中的筆,卻是十分突兀地繞了個圈,徑將蛇頸給纏了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