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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楓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認真的聽着，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然後啊，我就讓他報出了地址，結果剛報到一半的時候，我就聽到後面發出了手機撞擊的聲音……然後一聲聲慘叫，那叫聲……我知道這鬧事鬧得不是一般的大，於是我報給了上頭，上頭讓我帶人去，我就去了。”
“結果呢？”如果真的是那麼嚴重的鬧事，就算警察前去管理也無濟於事，搞不好可能連警察都會打。
林曉娥的手緊緊地捏在一起，有些泛白了，甚至還掐進了肉裏，似乎很是不願意提起之前的事情。
停頓了很久，她又繼續往下說着，“到了那裏，那些流氓居然對着顧客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即使她不說，張楓也大概猜得出來，或者說只是這樣的事情而已，要是換做爭鬥那樣，恐怕少不了警察流血。
“然後，我們讓他們舉起雙手，制止住了。可是，這些該死的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上警車後，他們就不斷的不斷的……調侃自己，什麼下流，什麼黃色的內容，都從他們的髒口中爆出來。他們很鎮定，似乎很無所謂，被抓啊好像就像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一樣。你說可不可氣。”
“嗯，可氣。如果我當時在場的話，我會衝上去揍死他！”爲了哄林曉娥開心，張楓適時宜地接了一句。
林曉娥噗嗤笑了出來，顯然對這個玩笑很是受用。
“結果就是，放走了。”林曉娥聳了聳肩，將自己的身子完全依靠在了椅背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