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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轉頭看了看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賈儀，不知該說什麼。如果就這件事來說，賈儀確實是受害者，但李楠怎麼說都是病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判。
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乖巧的李楠，張楓有些猶豫。從賈儀的傷勢來看，她傷的不輕，雖然不知道李楠到底是怎麼接近她的，但從傷口方面來說，李楠下手確實重了。
像是那種不置人於死地不罷休的，他也只能慶幸她還小，手上的力氣不大。否則現在擺在他眼前的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李楠最終還是患上了精神分裂，這也就證明張楓這一次的任務已經失敗。李楠現在的模樣，他根本不敢離開半步，生怕自己一個扭頭，她就不見了。
也不知道旋渦什麼時候開啓，這一世敗就敗在了無知。張楓坐在地上等待救護車到來的時候，心裏盤算着這次失敗的原因。
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又會再次經歷這些事，只要下次多注意些，他相信以自己的力量是可以改變李楠的命運的。即使這不過是一場來此李楠內心中的回憶。
又等了大概十分鐘，救護車到了，醫護人員瞬間從車內走出來，將沙發上的賈儀抬上擔架就回到了救護車上。張楓見狀，一邊幫忙，一邊拉扯着仍舊毫無反應的李楠坐上了救護車，衝着醫院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