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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面往去,一張皺巴巴的臉,有些灰濛濛,一雙細長的眼睛,總是眯縫着。
那張爬滿褶皺的臉上,卻帶着一種特殊的精神氣兒,眼睛眯縫着,不停的打量着,從他面前走過的宮女,流露出一種怪異,勾起嘴角在一旁點點,上下脣波動,像是在稱讚的模樣。
見此,張楓只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寒戰,當他看到那一頭白髮的老頭,對來往的宮女投去奇怪的眼神,上下掃量。若是一體態豐腴的宮女,老頭便會嘖嘖稱讚,手上的巴掌則是“啪啪”聲響,嘴邊的口水一點一點流了出來,眼睛盯着宮女身前那此起彼伏,後方那片敦厚。
眼睛便會發出亮光,特別亮。
賊亮。
若是碰到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猥瑣的老頭的眼睛,像是蒙上灰塵一般,有些死寂,左右搖晃着腦袋,有些失望的樣子。隨後像起什麼一般,精神氣兒一下子提了起來,如同看到什麼驚豔了他的靈魂一般東西,眼睛裏迸發出光芒。
儘管這樣,老頭並未滿足,緊接着將自己的目光落在宮女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將眼前的宮女的女人特徵,不留餘地,上下觀察。
惹得路過的宮女,渾身不自在,特別是當猥瑣的老頭髮出陣陣怪笑時。
身旁的嫦娥朝那個方向翻了一白眼,雙手撐於胸前,從眸子裏散發出陣陣冷意,這動作倒像是做了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