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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把手伸到牀下,掏呀掏呀,掏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瓷瓶,遞給井建民:“這就是剩下的一點花粉,因爲是傷心之物,我從未打開它,估計早己經失效了。”
井建民對於什麼花粉並不感興趣,只是覺得這個小瓷瓶製作精美,瓶底上還有“康熙官窯”四個字,知道是一件古董,估計能值幾個錢,便收下了。
聽着大爺的花花故事,井建民很不耐煩,第一次對這位“爺爺的哥哥”產生了反感:你講來講去,訴你的苦水,可在我聽來,什麼也不是,就一句話,你把人家小姑娘給辦了!
哼,判你七年,還真是判得輕了。
在那個年代,別說“陷害革命女幹部”,就是撕一張宣傳標語,也可能喫槍子兒。你還委屈,偷着樂吧。
井建民心裏嘀咕着,實在看不慣一個老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轉身坐到椅子上,打開電視,看球賽,也不理睬大爺,任他在那裏抹眼淚。
過了一會兒,大爺招招手,說:“建民,你過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井建民一邊摁手裏的遙控器,一邊應着:“你說吧,我聽着呢。”
大爺說:“你靠我這邊兒一點兒。”
“坐你那邊我就看不見電視了。”井建民不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