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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井建民和玉蘭在忽河坐上了關大順的麪包車。
關大順60來歲,紅面,魁梧,他一邊開車,一邊給井建民講大爺的事。
“你大爺前後在咱們村住了十來年。那時,我二十來歲,我們倆經常在一起喝酒,我跟他長了不少見識。”
“你們這兒,偷生超生的,查得嚴不嚴?”
“嚴不嚴你就別瞎操心,咱是村長,這塊地兒是咱的,咱說了算。你大爺救過我兒子的命,他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你們倆就安心在這住下,什麼也別想,該喫就喫,該喝就喝,咱這地兒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喫的。你們放心住,到時候把娃生了。”
井建民與玉蘭聽着,心裏暖乎乎的。
村裏有40多戶人家,家家有一個大院子,用木板夾的障子。村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大草甸子,住在這裏,給人一種荒涼而神祕的感覺。
關大順安排兩口子住在他家的東屋。關大順的老伴做了紅燒野兔,餾了一屜粘火燒。玉蘭幾天沒喫一頓飽飯,現在心安了,喫得非常香甜。
喫完午飯,玉蘭沉沉睡着了。
井建民新到一個環境,有些興奮,睡不着。看看身邊的玉蘭,伸手輕輕摸摸她的腰,心裏升起無限愛意:我的愛妻,我的寶貝兒,讓你爲難了,背井離鄉,來到這麼遠的邊陲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