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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便把養魚池邊的事兒,簡單講了一遍。
孫平樂得“咯咯”地笑。
井建民說:“有什麼可笑的。”
“我笑你唄。你傻呀?還是裝傻?你哥不在了,玉蘭不回孃家,非得要在婆家住着。婆家還有一個光棍小叔子,她在家裏幹什麼?等什麼?不就是等你嘛。從一開頭,玉蘭就在等你。我估計,外人都猜得出來,就你糊塗。哈哈……”
井建民一想,也有道理:玉蘭那麼年輕,丈夫沒了,她爲什麼不改嫁,只呆在婆家,跟小叔子和婆婆一起過?他回憶起玉蘭的種種平常的小事,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可能,自打哥哥走了,玉蘭嫂子就對井建民有了意思。
但是,她怎麼可以說出口呢?
多虧龐耀光的事,使得玉蘭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意思。
井建民越想,越覺得玉蘭對自己情深義重。自己絕對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
“你別笑了,”井建民說,“就那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