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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把樹枝切成一寸多長的一段,把皮去掉,用骨針穿在孔裏,反覆地磨,把樹枝的孔磨得光滑了。
他把樹枝一端削成尖的,就成了一個好看的木哨。把它放在嘴裏,使勁一吹,便發出“滋滋”的聲音。
井建民說:“這個聲音,就是雌性野雞叫的聲音。以前,我看過我父親這樣來捉野雞,不過,他用的是獵槍。在我們山裏,好多家都有獵槍,我家就有一支。現在是沒有了,因爲有槍支犯罪,所以政府把槍支都收回去了。打野雞一般是在春天裏,正是野雞發情的季節。我父親領着我,來到僻靜的山坡上,找一塊樹叢多的地方趴下,然後,父親把槍填好槍藥,把哨子放在嘴裏,吹起哨子,‘滋滋’地,一聲接一聲。這種叫聲跟母野雞的叫聲完全相同,連公野雞也區別不出來。母野雞的這種叫聲,其實是春天裏發情的叫聲,它在呼喚公野雞來,好像在說‘來吧,來吧,雞小夥,我在等你,我在等你,我們相愛吧,我們相愛吧……就是這樣,這就叫鳥語。吹着吹着,就見一隻公野雞從遠處飛跑着過來了。父親舉着手裏的獵槍,瞄準了,等野雞跑到二十米左右的時候,一勾板機,野雞應聲倒地。獵槍裝的不是子彈,而是散彈,用鐵沙子,一打一大片,沒有打不到的。但是,這種散彈也有缺點,鐵沙子打進野雞的肉裏,喫的時候,硌牙。”
“是這樣呀?”孟蘭驚叫到,“我對人類真是服了,什麼鬼點子都有。這個辦法雖然有效,但有點不太地道。欺騙成分太大。”
“唉,權宜之計。衣食足而知榮辱,我們快餓死了,何談榮辱,喫飽了再談別的吧。餓着肚子時,世上沒有道德家。”
孟蘭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我們總不該餓死吧。
井建民把洞口的木柵門搬開,放在洞口前面的平臺上。然後,用一支木棍,把木柵門支起來,然後,用細繩把木棍繫住,把繩子順到洞裏,握在手上。
井建民與孟蘭蹲在洞口,井建民把木哨放在嘴時在,吹起來。
“滋滋,滋滋……”
“它叫,就是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