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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很受用地躺在井建民的雙臂彎裏,眯了一會眼睛,但她很快就感到這樣太失去身份,便掙扎着坐起來,把井建民的雙手推開,半嬌半嗔地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可不習慣。”
“你姐以前也不習慣,習多了,也就慣了,”井建民說着,又要伸出手來攬住白璐的纖腰,那裏有一段很好看的曲線,彎彎的,像一首小詩一樣,從雙腋之下,延伸到雙胯兩側,像一隻問號,驚訝着爲什麼沒有人光臨;又像一個港灣,張開熱情的臂膀,歡迎男性之風在那裏吹起來。
井建民看得嚥了口口水,但畢竟礙於白霞的面子,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白璐見井建民真的被自己的一番言語給嚇住了,反而有些過意不去,還有一些遺憾,心內底裏有一絲絲的癢癢,像一隻小蝴蝶在跳動,禁不住臉紅了起來。但嘴上還硬堅持着:“什麼習慣不習慣?誰知道你們倆什麼事?反正和我沒關係。”
井建民見話頭有些僵住,便另開局面,說:“我們說正經的,這病得治呀。”
白霞說:“明天去市裏中心醫院找個大夫,拍個片子。”
井建民說:“那怎麼行?”
“爲什麼不行呀?”
井建民說:“你細想想,走走腦子。如果拍片子,發現裏面是一顆珍珠,那不成了全市乃至全國的新聞了?你們倆人願意被新聞狗仔隊天天跟着,用攝像機對着?”
白霞一想,也是的,如果真的在乳里長了什麼奇怪的物件,那我和妹妹豈不成了怪物?在單位同事的眼裏成了什麼?還不被議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