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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放聲大哭。
正在兩人絕望時，她們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旋轉起來。
“天哪，我怎麼旋轉起來了呢？”吳霞叫道。
“我頭暈，”小道姑捂住腦袋。
兩人像磨盤一樣開始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
在她們的周邊，隨着旋轉，漸漸地產生了一團白霧，似輕似白，似幻似真，若即若離，若松若馳，漸漸地，白霧形成了一個大的團團，有房子那麼大，把兩人裹在中間。
白霧的團團越轉越快，起先還能看出是霧氣形成的大團球，後來旋轉速度快了，什麼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一個紡錘模樣的白色柱子，在空中飛旋。
兩人在極速旋轉形成的離力拉心作用下，完全失去了知覺。
在最後失去知覺之前，吳霞伸出手，終於拉住了小道姑的手。兩人像大海里即將沉沒的落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再也不放鬆，越捏越緊。
兩人同時說道：“死也要死在一塊，作鬼也要有個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