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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姥沒有聽明白，不過她知道陸銘沒有惡意，就繼續講述：“那時候，我很矛盾。一邊是長生，一邊是秦老。我不知道該怎麼決斷，趙老的毒計恰好給了我一絲盼望。這條計謀真是皆大歡喜。秦老的目標是長生不老，我和趙老幫助秦老完成這個目標。秦老也算死而無憾了……”
趙老冷冷補充道：“後來我們三人聯合找到了《天玄神針》地之卷，共同修行。而你在幫助秦老的過程中，竟然忘掉了最初的使命，想和他一起追求長生。可是隻要你們不加入組織，就永遠不可能長生。因爲組織會剷除一切組織之外的長生不老者。”
雲姥嘆息了一聲，這是一個死結：“後來，我隱隱約約向秦老提起此事，可是他卻不以爲意、一笑置之，直到——”
趙老忽然獰笑起來：“直到我策劃那六個孽徒背叛的時刻！只是想不到那六個孽徒不敢傷害秦老，卻害了你！”
雲姥忽然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原來這件事真的和你有關？你……好狠！”
趙老不以爲意，似乎顯得非常得意，就像他在山洞中看到仙川草那樣：“是啊。就是我。得不到的東西，還不如毀掉。”
衆人都面面相覷，發現這兩人真是一對歡喜冤家。雖然他們與兩人存在各種糾葛，可是都情不自禁地聽他們說下去。
至此，陸銘也終於明白，當他指控趙老時，爲何秦老一再忍耐，原來因爲雲姥和趙老是老相好啊！
由此可見，趙老對雲姥懷着一種愛恨交織的情緒。這也解釋了後來爲何趙老想殺死甦醒的雲姥。他可能擔心甦醒後的雲姥會看透他的詭計，並且施加報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