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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蘭蒂斯道：“當真？”
肖鋒道：“當然是的！你也可以想象一下，我們只是兩天沒洗澡就覺得不舒服了，他們這些人可是好幾天都沒洗澡洗菊花了，菊花都是一股惡臭味……”
歌蘭蒂斯笑了一陣，說道：“好啦！別說這個了，快去找一下詹姆斯和凱迪斯在幹什麼？”
肖鋒從望遠鏡裏找到詹姆斯和凱迪斯，他們正站在格魯前面，和格魯一起抽菸。他們當然沒有煙，煙是格魯的。
三人似乎還在交談着什麼。歌蘭蒂斯笑道：“莫非是在討論一支菸的價錢？難道是……中國人所說的PY交易？”
肖鋒道：“你想要知道的話太簡單了，直接問格魯就行。他們既然是在大庭廣衆之中談論，那肯定是正常話題，無非是你是哪裏人啊，結婚了沒有啊，家裏還有誰啊之類的。”
歌蘭蒂斯將信將疑，發通訊問道：“格魯，你正在忙什麼？”
格魯看了一下沒看到歌蘭蒂斯，便在通訊裏答道：“沒忙什麼。詹姆斯來問我要煙抽，我就順口和他聊了幾句。他問我哪裏人，家裏都有誰，怎麼做起了傭兵這樣的問題。我隨口答了幾句。”
歌蘭蒂斯對肖鋒豎了下大拇指，繼續問道：“我要你回憶一下，今天中午直升機從我們頭頂飛過的時候，你在哪裏？身邊都有誰？用骨傳導通訊，不要大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