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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思成對於張開這急急忙忙的辯解,只不過是輕輕笑了笑。然後,抬頭看向了蕭逸道:“年輕,你叫什麼名字?”
“蕭逸,飄逸的逸。”蕭逸抬起頭,這會拿捏不定面前這個著名畫家的意思,開口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來。
朱思成把蕭逸的名字記在了心中,然後點了點頭,開口道:“你對於張開這一副畫作的點評可以說是入木三分,相當到位。這幅畫,濃墨厚彩,色彩技巧都是彰顯無遺。但是,就像你說的那般,虛有其表。江上飛鳶的靈動,沒有在畫作之中表現出來。那江水,看起來像是被截流了似的,沒有流動的跡象。而那飛鳶,沒有那種輕靈搖曳之感。”
聽到這朱思成這一席話,那張開的臉色一陣呆滯。瞬間,血液倒流,充在他那一張白皙的臉上。這一瞬間,張開那白皙的,臉色白裏透紅。看起來,像是懷春的姑娘一般。
張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蕭逸,然後看了看那含笑的朱思成。整個人,吸了一口涼氣,不安的搓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剛剛還在說蕭逸不過是一派胡言,信口開河而已。這朱思成的一席話,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甩在了他的臉上。
要是別人,這張開或許還可以鼓足勇氣懷疑一下。但是,這朱思成任國內美協協會副主席。舉辦畫展三十餘次,深的廣大觀衆的認同以及喜愛。朱思成的畫作,畫意深邃,章法新穎,善用濃墨、渲染等法,把水、墨、彩融合一體,達到蓊鬱淋漓、氣勢磅礴的效果。在傳統技法基礎上,推陳出新,獨樹一幟,對當代的山水畫,起到了繼往開來的作用。
在當代畫壇上,朱思成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一位大人物。這張開即使再不服,即使再怎麼二,都是不敢懷疑朱思成的欣賞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