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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鋒,側鋒,順鋒,逆鋒,蕭逸在筆毫的運用上可謂是行雲流水。勾,擦,點,提按,染,沒骨,蕭逸在筆法的變化上可謂是千變萬化。
不過,這千般手法,萬般變化。蕭逸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一點兒都沒有停滯感,那高麗紙之上徐徐展露出來一張江上飛鳶圖。
濃墨爲實,淡墨爲虛。濃淡對比,虛實相生。
留白處,蕭逸選好位置。然後,鐵畫銀鉤,寫下了“江山飛鳶圖”五個字。隨即,又是用小篆留下了那一行詩詞: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筆走龍蛇,字形俊朗。
啪的一聲,蕭逸把手裏的那一支狼嚎筆丟在了不遠處的張開身上,開口懶懶的道:“你走近好生瞧瞧,我的這幅畫和你的那一幅畫有什麼不同?看看,我給你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張開微微一陣遲疑,然後走上前去。俯身,開始細細的觀看起蕭逸這一副江山飛鳶圖。
江還是那一條江,只不過沒有了那張開的濃墨渲染。筆簡意賅,長墨寫意。放眼看去,一條江水緩緩流淌。似乎,都能聽到水流流動的嘩嘩聲響。
江水不急,但是有着水的靈性,正是符合這個季節的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