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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位醫生是從WH大學畢業的,因爲秦然看到了他白大褂上的四個字。
WH大學。
得知秦然等人是中國人的時候,卡其貝爾顯的很是高興,他用着比較流利的中文跟秦然講到,自己在迪拜長大,但他是摩加迪沙人,從Z國的WH大學畢業後,決定回到自己的祖國建設在這裏做了一名醫生。
秦然也是醫生多少是懂上一些,兩人聊天也比較愉快,卡其貝爾也願意帶幾人在醫院裏轉轉。
這個季節醫院裏的小孩子比較多,卡其貝爾帶着秦然等人太病房裏轉了一圈,極其落後的醫療條件,即便是在醫院裏,病房裏也有些不少蒼蠅,而且重病監護室裏除了有四張牀跟一個風扇之外只有一個迷你的供氧機,看起來就像是家用的那種,十分寒酸。
還用空蕩蕩的血庫,卡其貝爾苦笑說這裏跟Z國比不了,這裏什麼都沒有,藥物都是隻能依靠世界衛生組織援助,秦然抿了抿嘴,不禁對卡其貝爾多了幾分敬佩,這這等環境下都能夠堅守下來,看來無論在哪個國家區域都會有真正的有志之士。
好在在這裏治病是不需要繳納費用的,所以人也是格外的多。
看着那個比難民區窩棚大不了多少的房子,嚮導告訴秦然那就是他們的大學,裏面的房間很熱差不多有四十多度,在這裏讀大學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能夠聽得懂,誰都可以來聽課,房間裏幾十位男女都是擠在一起,雖然男女在一個房間裏上了違反了他們宗教的規則,但這羣年輕人依然相信,知識才是改變這個國家命運的真正鑰匙。
這一路上秦然真的感觸良多,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他的世界觀,他家的那個千湖村雖然落後但是比起這裏無疑還是好了太多,每個Z國人其實都應該感謝自己出生在這個和平國家,而不是是一味地去羨慕別的國家有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