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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說，我就殺了你！”
那朱力一臉似乎驚恐過度的模樣，嘴裏還是喊着：
“不能說啊，說了會死，死的很慘啊，不說也會死，怎麼辦？怎麼辦啊啊啊？”
那周家明還要再逼問，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虛弱的聲音，喘着氣說道：
“你……你……別再問他了，我……我來……告訴你就是！”
周家明一回頭，看到說話的正是那之前倒在地上只剩半口氣的老袁，那老袁說了兩句話，似乎就耗盡了力氣，“咳咳”的咳嗽起來，咳的嘴脣周圍全是血沫子，看起來是傷到了肺部。
老袁咳了一會兒說：
“我告訴你吧，反正我估計也活不了了，橫豎都是一個死，不如最後做做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