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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你這個小丫頭看着還是蠻純潔的，不應該爲了錢就搞的那麼驚心動魄，跟電影情節似的。以後別什麼事兒都拿身體去交換，看起來沒多大成本，其實虧大了。跟我說說你媽媽什麼症狀吧。”
“也沒什麼，平時看不出來，但每個月卻總有一兩天會發狂。本來以爲是精神疾病，但醫生說不是。而且不光我媽媽，村子裏很多人都得了那種病，現在都一個科學家團隊在村裏長住研究，但明顯他們查不出什麼。”
“很多人都這樣？那他們發病的時間相同嗎？”
“嗯，相同，像是約好了一樣。”
“每月日期是固定的嗎？”
“不固定，但差不多。”
“我說的是農曆。”
“我沒注意過啊，你等會兒讓我看看。”
豆豆開始翻看手機，她記得上月他媽媽是陽曆二十二跟二十三號發病，前月是二十四跟二十五號，這個月則是二十六跟二十七號。他找到這三個日期的農曆，很快驚訝的發現竟然真的是固定日期。
她告訴龍乙：“是農曆的十五跟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