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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丫頭片子居然沒哭,不容易。
等他跑近,傅明灼朝他露出一抹純良無害邪的笑容:“你可不可以幫我梳頭髮?”
這說厚就厚的臉皮,這說軟就軟的骨氣,無論見識多少次,都令人驚歎不已。倪名決手不方便,石膏前一天才剛拆,醫生建議他不要來參加軍訓,家裏自然也是希望他安心養傷的,可惜他長了一身反骨。
對於傅明灼的不情之請,倪名決原想一口拒絕。不過看她一臉天真無邪,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那點莫名其妙的惡趣味又發作了,嘴角勾勒起一個頑劣的笑來,放慢了腳步與兩隻烏龜並排前進:“可以啊,只要你叫聲好聽的。”
什麼纔好聽呢?傅明灼從小看過不少古裝電視劇,鄭重其事地一拱手:“恩公。”
“……”倪名決說,“不太好聽,換一個。”
他要求怎麼這麼多?傅明灼乖乖照辦,換了一個現代化的叫法:“帥哥?”
還是袁一概懂倪名決,上氣不接下氣地提醒傅明灼說:“他想聽的是爸爸。”
這下倪名決終於第一次見識到這丫頭的骨氣,她微微瞪大了眼睛,很生氣的樣子,嘴一抿,二話不說加快速度跑了出去,辮子亂七八糟地綁在腦後,隨着跑動跳躍,搖搖欲墜。
她跑出去的時候,頭髮甩到了倪名決臉上,烏黑的髮絲被太陽曬得滾燙,灼熱又蓬勃的風裏,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