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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患寡而患不均,這下傅明灼不幹了,要跟倪名決徹底決裂,而她目前唯一的籌碼就是那幾樣零食:“那我的東西也不想給你喫。”
她沒想到倪名決真的一樣都沒碰,下午再碰面的時候,他把東西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
傅明灼失去了羞辱他的機會,鬱結之氣徘徊在胸襟,久久無法平息,幸虧餅乾是小包裝的,她人又瘦,迷彩服極爲寬大,三樣東西放在口袋裏,倒也看不出來。
下午的太陽越發毒辣,教官們到底沒忍心爲難這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紛紛把訓練場轉移到了樹蔭下。
集合後的第一件事還是站半小時軍姿。
傅明灼手麻腳麻,腳趾在堅硬的鞋裏被擠得又漲又痛,她開始反省自己究竟是怎麼被傅行此騙來軍訓的,站着站着,她感覺有一滴液體“嗒”地落到了鞋尖,挺重,不是雨滴的重量可以比擬的。
不多時,第二滴,第三滴。
傅明灼腦門上開始冒冷汗,壞了,一定是酸奶擠破了。
教官正在圍着班級的方隊轉,眼見就要轉到她這裏,她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橫豎都是死,權衡利弊之下,她選擇以不變應萬變,萬一教官粗心大意沒注意到呢。
她想多了,教官一眼發現了她的異常,盯着她衣角不斷低落的白色液體,眼睛像鷹一樣犀利:“這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