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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如何。”
“過，過分了。”
張鍾趕緊把手帕拿出來邊擦鼻子邊擺手，“換，換掉，導演，今天我想放天假。”
“怎麼，是不是，不夠。”
女子也是抱起手來一陣嘀咕，“哪裏，不好。”
“好，都好，我怕自己不夠好。”
張鍾只是搖頭叫她換人，別搞這些，回去自己不好跟玉兒小蘭小玉顏雪小葉陳影陳麗等人交代。
“哦。”
女子嘴裏應過一聲，右手上來又是一按，頓時又變化人影出來，張鍾看了眼心裏發酸，一陣淚光浮上眼眶，擦了擦眼睛搖頭。
“奶奶，您老人家走了這麼久，我真的，好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