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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工作仍照舊
從博白照相館回來以後,已經五點半鐘。此時,八妹和七妹這兩個家裏的大“廚師傅”,馬上擼起袖子,穿好圍裙,迅速地來到廚房裏生火做晚飯去。
其實,在出去照相前,她倆已經把飯煲好,要炒的菜,以及那些雞、鴨、魚、肉之類,也早就分門別類地一一搞好了,甚至從雞鴨中,給孩子們留出幾個腿和翅膀,都按老規矩如數留足。回來後,燒火再炒弄幾個菜,就可開臺。
姐妹倆迅速來到廚房,就來個“你燒火來我炒菜”忙了一陣。瞬息之間,七手八腳將全部菜碟和碗盤盛滿,並妥善處理和弄好了兩大桌像“年夜飯”一樣的八菜兩湯,且擺放在桌面上。一眼看去,真是像模像樣的兩桌高檔宴席。
隨後,全家老少和大人分爲兩桌,歡歡喜喜地各自按輩分自覺坐好。高桌是大人坐的,矮桌是孩子坐的。此時,八妹和尹妹帶頭坐矮桌,一邊在旁邊照料着這幫小孩子;一手還抱着喫奶的小梅和小亞媛。
當大家端莊坐好時,才由一家之長的父親示意開席。當然,我們家一貫喫飯往往都不習慣客客氣氣。但這次卻一反常態,都要全聽父親的了。
此時,在高桌上坐的是父母親和兄弟姐妹,大家一邊興味盎然地在好好品嚐兩位家裏的大“廚師傅”的手藝;一邊親熱地陪伴着年邁的父母在說話。
而矮桌上的孩子們,也一反常態變得規矩起來,剛纔曾經發生爭吵的亞英和亞明,反而變得和好如初地相鄰坐了。
突然之間,我發現滿面紅光的父親,正在目不轉睛微笑地看着我們幾個兄弟姐妹和矮桌上的兒孫晚輩們。不難看出,對於今天晚餐的這個場景,在他內心裏,顯得是何等的高興和開心。
要知道,因爲像今天這樣如此的大團聚,在我們家裏是不多見的。因此,父親顯得如此高興和開心又如此興奮異常的感情,可也算得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