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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兩清了,別問我是怎麼搞來的,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特別是你這種傢伙。”少女瞥了瞥黑脣,臉上總有一股高於任何人的自信。
徐饒有些無語,想不到自己還要被這個頂多只有十七八叛逆少女說教,只能尷尬的笑笑,默默戴上這一塊手錶,想着這輩子估摸着跟眼前這位也只有這麼點交際。
他的形象註定在她眼中高大不起來,正如同她註定會是他的過客一般。
“沒事我就先走了。”徐饒小心翼翼的問道,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怕這個小丫頭。
“去去去去,礙老孃眼。”看着徐饒那小心翼翼的模樣,這少女一臉的不耐煩。
徐饒苦澀的笑了笑,小跑的離開,把這當成了他不平靜生活中最小的插曲,甚至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爲徐饒清楚,他們再相遇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
或許是脫下來的時間太久了,徐饒總感覺手腕上多了些什麼,這被擦拭了鋥亮的手錶似乎在訴說着什麼,一個男人的可悲,一個少女的倔強,但這些故事,註定會被隱藏到這大城市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會找到他們,儘管是這些所被深深隱藏的東西,所組成了這座無比動人的城市。
徐饒一直跑向曉月湖畔才停下,調整了調整呼吸,把剛剛的瑣事拋之腦後,坐在湖畔草地思索一陣子,所想的東西大多是些浮誇到極點的東西,現實中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東西,或許也只有這個才能給徐饒幾分寬慰的感覺。
思索一陣,徐饒默默起身離開,似乎連擠出一絲讓自己愜意的時間都不願意多留。
下一站是方十街口的報亭,這時報亭丘姓老人早早就坐在的其中,手中抱着一杯熱茶,等待着這個滿頭大汗的年輕人在這裏停住,遞給他一根紅梅煙,然後拿一份早報,再聊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最後把早報踹在懷中算不上怨天尤人的離開,這樣一個年輕人,或許算不上多麼拼命,但多多少少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