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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就成全你。”申雲豹知道自己怎麼也拉不回這個倔驢,面部肌肉顫抖的說着。
揹着今天還需要輸液的徐饒,申雲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醫院,他其實心中多多少少清楚徐饒爲什麼不願意留在這裏,但又說不明白,最後只能說徐饒所顧及的東西太多,只能當一個苦命人。
把徐饒放到帕薩特後座,疼的徐饒一陣呲牙咧嘴,但愣是沒有叫出聲來,很難想象以徐饒現在的這一副軀體,到底還能夠在這麼一場浩蕩中做些什麼。
申雲豹還沒有發動車子,疲憊到極點的徐饒就這樣在後座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周溫馬一聲不響的坐在了副駕駛,秉成着他那沉默到死板的性子,似乎在一心等着申雲豹能夠開口說些什麼。
“這就是洪擎蒼所甩給我的年輕人,或許你還不能理解洪擎蒼對他的看重程度,就這麼來說,在十幾年前洪擎蒼來哈爾濱都捨不得用的兩個人情,全部用到了這小子身上,不是我自誇,就我跟那傢伙的兩條命,能夠換來多少東西,半個哈爾濱?”申雲豹掏着心窩子說着,他發現自己也有些嫉妒這個並不出彩的年輕人了,突然發現這個風暴好像都在圍着這個年輕人所轉悠着。
“難得,不過也僅僅是難得,如果洪擎蒼找一個有點天賦跟根骨的年輕人磨鍊的話,要比他好上十倍甚至是幾十倍,如果努力真的有用的話,還要天賦作甚,但是申雲豹,你我都揣摩不透那個叱吒整個東北三省,被稱爲三省之虎男人的心思。”周溫馬不緊不慢的說着話總是那麼的一針見血。
申雲豹笑笑,不再多說下去,只不過這個時間手機響了,來電的是徐饒的號碼,申雲豹的表情慢慢凝重起來,接通了這個號碼,掃了眼表情仍然是那把沉靜的周溫馬,申雲豹默默按下了免提,覺得自己沒有閉眼跟身旁的周溫馬遮掩什麼。
“我想要見你們一面。”電話對面傳來一個很低沉的聲音。
申雲豹要是還猜不出對面是何人的話,那就是把這些年的摸翻滾爬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