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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一無所有,去到真的能夠搏到一生榮華嗎?”程富餘很現實的問道,因爲程富餘打心眼裏覺得,對於沒有任何本事的自己,又突然沒有了任何背景,他似乎連站在這個社會的最底層的資格都沒有。
“拿命搏,或許這就是一個機會,一個浴火重生的機會,富餘我們前半輩子過的太安穩了,該喫苦了。”程海說着,或許在那堅定的眼神背後,也有那麼一絲的恍惚與迷茫,畢竟他們不是徐饒,他們是從最高的高度掉落然後攀爬,而徐饒則是最底層的攀爬。
程富餘傻傻的點了點頭,心中畏懼了。
程海站在原地,等着通往北京的火車,腦中所想着的,卻是那個年輕人,一個處於他程海不得不仰望高度的年輕人,如果此刻他是他,會做些什麼呢?
與此同時,這座城市還在上演着無數的逃脫大戲,在數年的坐井觀天之後,他們選擇了背井離鄉。或許因爲常年所生鏽的身體,讓他們所忘記了憤然改變。
逍遙茶館。
幾乎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申雲豹終於等到了老先生從屋中走出,申雲豹連忙起身迎了上去,掏出一盒大中華,直接遞給老人一包。
老人卻擺了擺手,自顧自的掏出一盒皺巴巴的哈爾濱點燃抽着,申雲豹見老人不抽,自己老老實實的把煙收了回去。張了張嘴,沒敢打斷抽菸老人的思緒。
兩夜沒有合上眼的老人默默抽完一根菸,深深吐出一口氣道:“申雲豹,要不是當年我徒弟欠你一個人情,我纔不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你知道這小子的身體成什麼樣子了嗎?”
申雲豹賠笑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老先生,人救活沒有?”